楼下时站住,慢悠悠开口:跟我玩捉迷藏吗?
一片静默,远处舞池里传来的音乐轰鸣显得十分清晰。付沉仍旧埋伏着。
自己发出的问句没有回答,午嗤笑一声,咧着嘴,慢悠悠晃荡到楼梯下方,同藏在哪里的人面对面站着,贴得极近,如呢喃般问道:怎么不上去?袁生还问候了你,说没见到。
他抬起一只手,轻抚着男人粗粝的下巴,如在欣赏一件完美的工艺品:没礼数,害我丢脸了。
一直沉默着伫立在阴暗处的男人终于蠕动嘴唇,低声道:抱歉。
午忽然发狠扯住他的领带,两人身形相仿,午这么做,无异于掐住对方咽喉: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位置,同我耍小脾气的下场,你知道。
男人堪堪站住脚,低声道歉:不会了。很抱歉,午,我已知错。
午将他往后一掼,后者摔靠在墙上,胸膛微微起伏喘着气。午冷着眼笑看了一会儿,忽然又扯住男人的领带。
这次他并没有锁住对方的咽喉,而是整个人欺身上去,在对方仍旧喘着气,还未反应过来时,狠狠吻住对方嘴唇。
午一只手往上摸去,卡在他脖颈下方,另一只手则抓住他的手按抵在墙上,食指细细摩挲着他的掌心。男人被死死压制在楼梯下方的阴暗处,退无可退。
有人大笑着从楼梯上经过,下方阴暗空间里的两人悄无声息,仿佛融于黑暗中。
但房梁上的付沉听力极好,他能听到常人难以觉察的声音。
织物摩擦的窸窸窣窣,十指相扣时薄茧细微的摩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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