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很兴奋,上一次看到那些人在舞池里挥洒汗水,他心里痒得不行,想着今晚能上去蹦一蹦。
某只豹子又忘记自己干嘛来的了。
夜深,a市的老街上早已陷入酣眠,纸醉金迷的繁华区却才拉开夜的帷幕。
有人搂着漂亮丰满的美女从酒店说笑走出来,钻进黑色长轿车;有人在酒会上觥筹交错,晚礼服拖过的地面光可鉴人。
有人正在赌场里一掷千金,将一辆豪车狠狠推向长桌中央,又很幸运地捞回一幢别墅;还有人红着眼,从赌场后门走出去,随便进入一整条街上某一家当铺,将手上名表狠狠扒下来,拿了钱又匆匆返回赌场里。
付云不知从哪里搞来一辆红色骚包跑车,载着三人直接开到了夜总会门口,钥匙往门口侍者那一扔,头也不回便带着兄弟直接进了夜总会。
赵汉东吹哨:行啊头儿,有经验啊。
以前装过。付云双手插兜,眼都不带斜一下便报上姓氏和卡号,直奔目标包厢对面的那间而去,说得好像你没来过似的,大少爷。
赵汉东嘿嘿两声。
稍小一些不务正业的时候,赵汉东天天和狐朋狗友混迹b市各大夜总会,后来赵老爷子看不过去晚辈烂泥,托了人直接塞进部队里狠狠打磨几年,才有了现在的赵汉东。
付云没调入特控局前,经常出没于类似场所同线人碰头,遇到的情况也不少。
因此这个光影朦胧的包厢内,没见过世面的只有土包子付沉。
桌上摆满了酒瓶,赵汉东随手拿起一瓶威士忌倒酒,正要倒第三杯时手头忽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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