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般惊慌之色。
白萱见他老神在在的样子,噗嗤一笑,道:你看出来啦?
谢留尘有些得意地道:哼,我早就想明白了,他那个人坏心思多得很,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被傅长宁蛊惑。停顿下,又大力点头:当然,我也很聪明的。
众散修大笑。
白萱惯例为商离行检查一番,道:门主现在听得到外界的声音,你们就在这里汇报昨日查访结果罢。
一名散修便道:门主回来后,我们几人受何道长差遣,昨夜去周家村遗址走了一趟,查访那傅长宁的来历。
谢留尘忍不住插嘴:周家村都消亡五十年了,当年的人都去世了,能找到什么?
那散修道:没错啦,问题就在这里,我们走访了当年从周家村出来的村民,找到他们的后代,可惜年代太过久远,其后代对当年周家村发生的事情一知半解,关于那个傅长宁到底什么来历,身为一介凡人,竟然能活这么多年的真相,实在无人知晓。
不过说起来就有这么巧,我们顺路去了一趟离周家村路程最近的城镇,翻阅县志,居然找到一些蛛丝马迹。
谢留尘来了兴趣:什么蛛丝马迹?
那散修对着打坐的商离行禀道:傅长宁是土生土长的周家村人,在六十四年前辞别家乡,上京赴考,不料名落孙山,借宿道观,之后不知所踪。
谢留尘道:我听傅长宁讲过,他在借宿道观之时迷恋上修仙之法,还去过一趟云山,然而无人为他指引道路,他只能扫兴而回。
那散修摇头道:这我们就不清楚了,傅长宁离开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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