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留尘不屑一笑:所谓修行看的无非就是资质与心性,依我看,也没什么了不得的。
傅长宁仍是痴痴一般道:没有拥有过的东西,总是格外令人向往。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,为兄相信仙人耳听八方,终有一日会听到为兄的心声,赐下入道法门。谢贤弟,你是真的喝醉了,连这种胡话也说得?
谢留尘哈哈笑道:醉的明明是你,你陷入虚妄中了,哈哈哈哈
傅长宁也不恼,只是笑眯眯地坐着,看着他醉醺醺的脸蛋,半晌,突然问道:谢贤弟是有心事?
谢留尘笑意顿止,冷冷道:没有。
傅长宁叹道:都胡言乱语了,还说没有?你这已经是第五坛酒了,再喝下去,只会越喝越难受。谢贤弟,借酒消愁并不是个好主意。
谢留尘冷笑道:喝难受,不喝更难受,还不如醉死个一了百了!提起酒坛,准备再灌一口入肚。坛中酒却是早被他喝了个精光,一滴也没有的了。他一愣,忽而,将空了的酒坛狠狠甩到地上,随即用手捂住胸口,趴在案上,抽噎起来。
只听劈拉一响,碎片满地。傅长宁立时便站了起来:谢贤弟,你哭了?
谢留尘闷闷的声音自桌底传来:你别管我!反正我就是没人疼没人爱,我就是活该!
他安安静静哭了一会儿,猛地抬头,眼中盈满泪水:傅兄,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样让他原谅我?我怎样才能回去?
傅长宁低低一叹,将他半搂住,轻拍他的肩膀:睡吧,睡一觉,醒来就好了。
谢留尘眼泪一出来,再也收不回去。他哭得越是厉害,傅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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