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留尘道: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,现在就走!见傅长宁脸色彻底白了下去,又忙解释道:你放心,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!
傅长宁好容易止住咳嗽,断断续续道:谢贤弟,如今周家村只有我们二人,你忍心弃我而去吗?
他面色苍白的模样实在可怜,谢留尘顿时就不知如何接话了,呐呐道:我我会回来的呀
傅长宁道:为兄又生着病,实在无人陪伴,贤弟不能再陪为兄一段时间吗?
可是
等暮春时节一过,为兄身体好上许多,你才走,好吗?
谢留尘当然不愿意,可是对上傅长宁哀求的眼神,心一软,终是勉强答应了他:那好,我下个月再离开。我先去为你熬药吧。
他捧着采来的药草去煎药,只是情绪低落,心里没个静下来的时候,待傅长宁喝了药,躺下后,他又掩了木门,黯然回到自己家中。
几日后,傅长宁的病果然有所起色。见他心神不宁,提议再去喝酒。二人便再次去了城中酒楼。
谢留尘又大醉一场,被傅长宁带回周家村时,已人事不省。傅长宁将他放到床上,道了一声谢贤弟,你好好歇息,便关门离去。
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,周身忽冷忽热,好似身在浮云之间,虚软无力,耳边千万道声音在呼唤着自己,他想开口应和,却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。
如往昔一般,他做了一个不太美妙的梦,挣脱不开的梦魇将他重重困住,使他无法逃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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