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她额头的温度,烫得厉害。
“现在还怕打针吗?”他坐回驾驶座,边发动引擎边问。
他一问,虞韵初就想起大学时的窘事。
可能是谈恋爱都会变得矫情,以前她虽然怵针,但闭着眼也能忍,那次和萧凛白一起,她害怕得把脸埋进他胳膊里,眼眶都有点儿红了,紧张得他哄了很久。
“孩子都生过了,怎么可能还害怕。”虞韵初扭头望向车窗外,小声回答。
萧凛白每次听到她生孩子有关的话题,都会觉得心酸。
在她最难的时刻,没能陪伴在她身边,将是一生的遗憾。
那只没握方向盘的手犹豫片刻后,伸到了虞韵初的旁边,慢慢地攀上她的手背,将她的手纳入他宽厚温热的掌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