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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后视镜,秦易寒小心打量萧凛白的神色,“既然你怀疑她是你女儿,为什么不直接问虞韵初?”
“以我对她的了解,问了也会否认的,如果她想让我知道,肯定一早就告诉我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秦易寒赞同地点头,很有经验地说道:“一个女人要有事想瞒着你,怎么也撬不出她的话。”
萧凛白看向车窗外,突然话锋一转:“但我必须要问,今天是看她身体不舒服,不想在这种时刻增加她的痛苦。”
听他这么体贴,秦易寒不由在心底唏嘘。
他想不通。
虞韵初为什么放着这么有钱又专情的男人不要呢?
车内安静片刻,萧凛白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棠棠,她念的那篇作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