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首词,你就给他这么解释。”
元嘉卷起语文书,直接给他来了一记爆炒栗子,信誓旦旦地说:“他敢问我,我就敢说!我怕他?!”
元嘉想起了后来,班主任老刘讲到这首词,李远哲那个大贱|人竟让主动举手,告诉老师谢元嘉对这首词有不同的见解。
她想起当时的她站起来,在全班的注视下磕磕绊绊说出自己的理解……
现在的她恨不得能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一个三室一厅。
十几岁的她,可真是无知无畏啊,她想。
“霍北顾,过了这么多年,我早就忘记那三句话是什么意思了。只是还会机械地背诵。”
元嘉有些怅惘。
“有些东西就像刻进脑子里了一样,这辈子到死都不会忘。就算有一天,我得了老年痴呆,我想我还是能机械地把这句词背出来。”
她看着他,好奇地问:“可是,你说我怎么就记不住它的意思呢?”
霍北顾关上水龙头,“哗哗哗”的背景音戛然而止。
他拿起一瓶满是洋文的洗发露——元嘉不认识的牌子,挤出来一些,加点儿水,揉出丰富的泡泡。
他把泡泡均匀地抹在元嘉的头发上,指腹轻轻揉搓她的头皮。
这一刻,他的声音像头顶的泡泡一样轻柔,包裹着她。
“你记不住它本来的意思,可能就像你说的,是辛弃疾写得不够好吧。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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