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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东河看着她,心狠狠沉了下去,半天没有出声。
南梨继续道:“相信志兰已经替我转达过,去京里的费用我以后都会加倍还你,另外也很感激你愿意护送我,仅此而已,再无其他。”
季东河终于还是掏出一根烟来点上,修长的手指有些粗糙,却指节分明,淡淡的烟雾让他那张帅气的脸显得迷蒙而颓废。
南梨不得不加了一句:“季东河,我已经不是从前的穆南梨,你能理解吗?”
她知道他不可能理解,他肯定以为那只是一种她已经变了的说辞,但无论如何,她尽了自己的告知义务,他如果继续执迷不悟,就不是她的错了。
没想到季东河淡淡笑了,他点了点烟灰:“你不觉得你想得有点多吗?问你是不是会离婚,是出于朋友的关心,陪你来京,是想支持你的事业,以便今后北崽能在你的支持下过上更好的日子,以及我们一系列的来往接触,也都是因为我们是同乡、朋友!”
他站了起来,把手上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熄,然后扯了一下衣领,双手撑着桌子,居高临下看着南梨:“所以,你放心,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,也请你不要自作多情!”
他说完就走了,没人看到,在无人的火车连接处,他一拳打在坚硬的铁皮上,印出点点猩红。
从那之后,沉默贯穿他俩的火车之旅。
季东河仍然给她加水,带她吃饭,偶尔也会买点车上的小零食给她,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言语交流。
终于熬过艰难的二十多个小时,她们在服装秀前一天晚上八点多才到达京城。
京城格局跟现代没什么大变化,南梨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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