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,这样的风光要来有何用。
循哥儿见谢词安把自己关在书房,一直不出来,他虽然害怕,自己爹爹刚刚发怒的样子,还是小心翼翼去敲门。
“爹爹,爹爹。”
连拍了几次,谢词安都不开门。
直到晚膳时,循哥儿再去敲门,他才缓缓打开。
谢词安一脸颓废,鬓角的头发微乱,头上的玉冠也歪在一边,摇摇欲坠。
这和平日那个仪容周正,穿着严谨的谢侯爷天差之别。
院中的几人,看得也是伤怀不已,又不敢出声劝解。
谢词安弯腰把循哥儿跑进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