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巧的睡颜许久,裴屿舟终是俯首轻吻她的眉心。
梨梨,别再离开了。
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。
第二日傍晚,去醉芳馆见父亲曾经的副将,如今已是三品大员的秦岭将军前,裴屿舟再三向若梨保证自己绝不拈花惹草。
他走后,丹青忍不住打趣,“若是夫人再不高兴,只怕国公爷真要给你跪下啦。”
抿了抿唇,若梨仍是对他谈事的地方不满意,但也知道若非必要,他不会应下邀请。
父亲曾经的副将,难道父亲的死另有隐情?
因着这一份莫名的猜测和忧虑,若梨晚膳时也没什么胃口,不曾吃多少便在丹颜的陪同下去往祠堂。
那里只供奉着裴屿舟父亲的牌位。
点上香,又跪下磕了三个头后,若梨没有起身,就这样静静地跪坐在蒲团上,看着烛火之下,那尊刻着烫金色字,压抑而肃沉的黑色牌子。
即使与先国公爷的接触不多,但他待她的好至今历历在目。
许是今晚风大,且凉,若梨忍不住抬手摁了摁酸胀的眼角,将那抹泪拭去。
“父亲。”
半晌,她轻启薄唇,唤了一声。
裴行慎在若梨心中便如亲生父亲一般慈爱而伟岸,她一直敬爱。
牌位前的两盏烛火跳了一下,而这阵风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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