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闭上眼睛,调息平复身体的热意,却又十分冷漠地评判这桩婚事。
而“福安寺”三个字让若梨攥紧了拳头,脸色也变得难看,但下一刻她便被他温热的臂膀揽住,靠在了他身上。
“与你有关吗?”
尽管心里已有答案,她还是忍不住仰头看向裴屿舟,既有探究,眸光却又在隐隐闪烁。
若梨想起了三年前逃跑的那个晚上。
他带着伤回来,在后门将她抓住,他们第一次亲吻,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裴屿舟桀骜之下的狠戾。
那双凤眸睁开的刹那,若梨看到了一抹寒芒。
只是当他看过来时,黑眸中依旧只有若梨的身影,并无其它情绪,抬手拨了拨她小耳朵上精致的耳坠,他平静地道:“嗯。”
侯湘城是他废的,姜昭云去福安寺这事也是他放的饵,至于失踪后她遭遇了什么,与他无关。
他不过是给两条狗制造了个互相撕咬的机会。
“裴屿舟,你……”轻咬着唇瓣,若梨望着眼前这个与她有过最深的亲密的男人,突然又有了那种强烈的,一切都逃不脱他掌控的恐慌感。
这座波澜诡谲的皇城中,或许所有人都可以是一枚棋子,但他不会。
“叫夫君。”
把玩着她玲珑耳饰的手转而移向面颊,裴屿舟惩罚似的,微微用力捏了捏,在那抹娇嫩的白皙上留了片淡淡的红。
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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