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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前,那么多京中大夫来给她看诊,最后却都不约而同地选择明哲保身,驻足旁观,任由她凋零。
最可笑的是,当初她还天真地觉得只要自己逃了,就能好好活下去。
要她怎么不恨。
眼中闪动的晶莹刺进了裴屿舟眼底,他知道有事,却没有直接开口将张院判留下。
“为何有此一问。”
主屋的人都散尽后,男人将若梨抱到腿上,凤眸紧紧盯着她,心里有阵难言的闷痛。
即使知道她亲口说出来自己或许会更不好受,但他还是只想听她的。
朝他发泄情绪,迁怒于他都好,只要不是毫无反应。
勾起唇角,若梨笑得刺目,她的声音也多了哑意:“国公爷神通广大,洞悉人心,又何须问我。”
只会徒增我的痛苦。
尽管有所预料,但真正听到她这般讽刺淡漠的话语,裴屿舟的凤眸仍是冷却半刻,又被她眼角滑落的泪滴击碎。
他俯首吻了下去,那滴本该是咸涩的泪水消融在他唇齿间,却苦得厉害。
室内静谧,裴屿舟抱了若梨许久,什么也没做,平静地嗅着她身上甜软的香,瞳孔不复深邃。
直到怀中人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,他方才抬手将她头上的发饰都取下,把她放到床上躺好。
其实确实不需要打探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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