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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凭什么不让我死,我这样和死有什么区别,比死了还痛苦……”
若梨哭着将心里话往外倒,她觉得自己再不说,再由着他去,或许会和他们一起疯掉。
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,裴屿舟的脸色有所缓和,他侧眸望着痛哭不休,好不伤心的小姑娘,一时竟有些失笑。
捏了捏若梨满是泪痕,黏糊糊的小脸,他问:“谁跟你说住在国公府?”
不知是懵的,还是惊的,她打了个嗝,抽泣声静止片刻,很快又响了起来。
二人就这样对视着,一个泪眼汪汪,一个眉目深邃。
“第三天就搬。”
懵懵懂懂的若梨下意识问:“搬去哪?”
臂弯往下几分,裴屿舟先扣住她的后脑勺,压下她狼藉一片的小脸窃了阵香:“这,将军府。”
莫说这样的若梨,便是更狼狈的时候他都见过,自然不会在意。
可是住在哪都无济于事,她压根就不想嫁给他。
所以若梨偏过脸躲着他强追不舍的气息,泪盈盈地摇头,却不曾再开口。
她怕自己说出来之后又会招来他更过分的欺辱。
三年前若梨便是拗不过他的,三年之后,位高权重,手腕狠厉的他更是无法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