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力,头晕眼花的若梨踉跄着起身,穿好衣服,顾不上梳理发鬓,直接从枕头下拿了柄匕首,散着青丝跑了出去。
来到前厅时她已是气喘吁吁,扶靠着门框缓了片刻,方才攒下些力气抬脚进去。
今日裴屿舟仍是戴着面具,遮住半张脸。
他反客为主,高坐主位,而这座宅子原本的主人却像阶下囚,被绑了双手站在一旁,脖子上架着把森森寒刀。
其实若梨跌跌撞撞走进来的时候,裴屿舟的腿动了动,却又定下,继续冷漠地品着茶水。
“他们没有犯任何罪,甚至有恩于你,你这般对待,良心何在?”
站定在大厅中央,若梨倔强地抬头看向他,即使嗓子干哑得要冒烟,却字字如刀,锋锐刻骨。
黑戾的眸光寸寸剜过她苍白羸弱的脸,裴屿舟弯了弯唇角:“程若梨,你有何资格与我谈良心?”
三年前我为你命都能豁出去,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?
毫无音讯不说,还与不三不四的野男人这么亲密,还敢叫他哥哥。
你以为我当真舍不得动你?
少女的身子有些僵。
尽管不愿承认,可三年前他的确为她做过很多。
许是这个问题让她感到压抑,若梨脑中越发混沌难受,她轻咬了片刻唇瓣,双手也攥住了身侧的衣裙。
“那也与他们无关,你快把人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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