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咬紧牙关,若梨摁下心底的惧意,美眸同样冷了下来。
她站起身,劈手夺过那方帕子,毫不犹豫地将它扔向裴屿舟戴着面具的脸,在所有人震惊到呆滞的目光下,转身便走。
起初,若梨尚且镇定,后来,后知后觉开始害怕的她提起拖地的繁冗裙摆,不顾一切地跑。
即使身后并没人在追,她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,可怕的占有和压迫感。
他是裴屿舟,却又好像不是。
打开密道,若梨拿着火折子,上气不接下气地往府里跑。
回到熟悉的房间后,她本想直接离开,又想到什么,立刻拿起书桌上价值连城的砚台,将机关卡住。
十二月的天,若梨却是一身虚汗。
四下无人,她没再顾形象,趴伏在桌上不停喘气。
不知为何,若梨又想起三年前,在镇集上的小巷里,他覆在她耳畔说的话。
猛地哆嗦了一下,汗涔涔的她又觉得冷。
摇了摇头,将这些纷乱的情绪都平复下来后,若梨喘匀了气,起身离开书房。
三年了,若他当真对她还有意,早该派人将她抓住,圈禁起来,而不是毫无音讯,不管不问。
虽然及时泡了热水澡,但第二日若梨还是不太舒服。
身子乏力,头也昏昏沉沉的,想着哥哥与神医大概下午就到,她便也没急着起身,在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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