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若梨的身子,而比起羞涩,更多的却是酸楚。
她会第一个看见他,而后报他的救命之恩,最后永远地逃离。
比起这份情,她更在乎的是命。
许是以为吓到了她,裴屿舟又将人圈进胸口,修长的手轻拍着她纤柔的背,低声安慰:“你还可以看很多很多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只是不久的将来,若梨回想起今晚种种,仍会忍不住骂一声“骗子”。
拆白绫前一晚,裴屿舟不顾孙姨他们诧异的目光,硬是将洗漱过后,要回月儿房间的若梨拉进自己房里,与她一块睡。
彼时他已安然度过叶神医说的三个月观察期,身上所有伤也都痊愈,休息了三个月,精力自是比以往旺盛许多。
不知是第几次呼出大口粗沉的热气,裴屿舟终于忍不住捧起若梨的小脸,低头狠狠亲了下去。
她的小手本能地推他,却在被他擒住前主动放了下来。
而他一直试图攻陷的齿关缓缓打开,沉浸在亲吻中的少年没有注意到异样,只当是她撤了防,便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,捕获她,与她纠缠。
尽管若梨没有回应,但也不再抵触,这一吻是从未有过的漫长缠/绵,时而深时而浅,时而猛烈,时而轻柔,起伏不定。
已然红肿,麻得发颤的唇瓣被放过时,若梨小口小口,不停地喘着气,纤软的身子彻底没了力气,成了任由他揉捏在鼓掌的雪团。
裴屿舟的怀抱很热很坚实,搂着她的臂膀紧绷,肌肉鼓得厉害,蓬勃着让人胆怯不安的力量,像是濒临爆发边缘,异常危险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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