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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屿舟没再说话,灼热的呼吸一直喷洒在若梨头顶。
她努力按耐着困意,忍着那不明缘由,不知是何物的剐蹭,全身僵硬发麻。
不知过了多久,许是裴屿舟的怀抱实在太宽阔暖和,像个大火炉,若梨的眼帘越发沉重,最后抵挡不住困意,陷入梦乡。
这一觉她睡得很踏实,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。
而裴屿舟天不亮便上了山,听晚些出门的孙姨说他走的时候哈欠连天,神色不佳。
若梨心道定是他歪心思太多,所以才睡不好。
用完早膳后,月儿说她腰下的裙摆上有几块脏斑,若梨便换了身干净的外裙,抱着琴,和姐弟俩一块去王婶家。
有事情做,时间似乎也变得快起来,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安宁地过着。
起初若梨忧心过杀手之事,可时间一久便自然而然地忘在脑后。
既然一直没出现,大抵也不会再来了。
虽不知裴屿舟究竟是如何解决的,但他不说,她也不会主动问。
总归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,少有人能欺负到他头上。
不过远在京城的国公爷应该也暗中帮了不少。
她给裴屿舟送的小兔子起名喜宝,月儿姐弟听说她要养,不准备吃,便也不再垂涎兔子肉,还时常帮她采些新鲜菜叶来喂。
不出半月喜宝就胖了两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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