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撑起盲杖,站在原地缓了片刻,少女方才拖着酸疼的腿往床铺的方向去。
只是不等她坐下,耳畔便又响起轻而缓的敲门声。
不用听声音若梨都知道是谁。
她垂下眼帘,没有理会,将盲杖放到一旁立着,慢吞吞地脱掉鞋袜,躺进被窝休息。
衣服洗得久,若梨的手僵且红肿,她不敢将它贴在不大舒服的肚子上,便蜷缩起身子,用双臂环抱着小腹,试图挤出丝许暖意缓和那里的不适,纤长的眼睫也合了起来。
敲门声没一会儿就停了。
夜半,若梨熟睡之际,紧闭的窗户慢慢打开,清冷的月光像是被风吹了进来,星星点点地铺洒在地上,凝出一份皎洁之外的柔和。
足尖一蹬,裴屿舟无声落地,动作干脆利落。
他左手提包裹,右手攥着衣角,没发出半点动静,接着又用胳膊肘将窗户轻轻合上。
风停了,月光也散了。
将东西先放下,他侧身看向床上蜷缩起来的一小团,眼中情绪好似都与夜色融为一体,看不真切。
无声无息地走上前,裴屿舟在床畔坐下。
凝着若梨放在枕边,仍有些红肿的手,他的视线极快地扫过不远处架子上多出来的几件湿哒哒的衣裳,眉眼间的褶皱更深了几分。
她是女子,难道也不懂月事期间的忌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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