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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眼观鼻鼻观心,默默装死的阿七在寒风中可怜地哆嗦,忍不住用手堵上了耳朵。
这一路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这样的折磨。
以前程姑娘性子软糯,望着世子的眼神柔得像水,从不与他作对,如今却像变了个人。
真是造孽。
站在车旁的若梨听着里面的响动,动也未动,只长睫多颤了两下。
动静闹得不小,但裴屿舟也就发现了两只肚里空空的小蚊子,车身上也没检查到任何漏洞。
按理说香囊便能防住它们,至多“嗡”的烦些,却咬不着若梨。
出来后,裴屿舟先倒了些水将手洗干净,接着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,直到将最后些许水迹都抹干净,他方才绕到若梨面前,俯视着她,语气惹人心烦:“都打完了,还不上去睡?”
紧了紧牙关,若梨心口涌上一阵无名火。
她猝然抬起头,没有聚焦的大眼睛似乎都因着怒意亮了几分,神色倔强:“我想沐浴。”
难得见她这般甩脾气,裴屿舟积压的情绪反倒淡了不少,眼底多了分兴致。
他仰头喝了两口水,慵懒开口:“荒郊野岭哪来的地方沐浴?先忍着。”
“已经好几日了,你和阿七都是男子无所谓的,我又不行。”
听着他不以为意的话,若梨心口闷得厉害,憋得慌,怒火都化作了抑制不住的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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