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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随着动作的加剧,胃里的翻腾也越发厉害,最后她狠狠推开裴屿舟,歪倒在一边不停地吐。
但少年的手刚覆上若梨的背,还没开始顺,便见她的身子越发佝偻蜷缩,难受得发抖。
视线微凝,片刻的困惑后,裴屿舟眸中划过危险的寒芒。
他缓缓放下了手。
不知过了多久,若梨已经吐不出来东西,却还在干呕。
“梨梨,我们不吐了。”
喉头堵得厉害,裴屿舟的声音都是哑的,他也不管身上被溅到的秽物,只是握住她的肩,将她又扶进自己怀里。
小时候她每次生病,他便这般唤着她,将她抱在怀里哄着,一陪就是一整天。
直到若梨彻底缓过来后,裴屿舟才将她放到床边靠着,小心地不让她的背脊磕到床栏。
唤了婢女进来收拾,他又让阿七拿着他的牌子去宫中请御医。
几经折腾,背上抹了伤药,又喝下安神汤的若梨方才睡去。
生日宴不欢而散,将宾客都送走后,裴屿舟与父亲一同去了皓月院。
彼时姜锦芝正坐在桌前悠然地修剪花枝,神色自若,好似感受不到父子二人可怕的气场。
“姜锦芝,你和侯庭泉是何关系?”
负手在身后,裴行慎盯着不远处的女人,沉声问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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