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轿里的侯湘城虽有功夫,却称不上厉害,不过正是因为懂,才更觉得压抑恐怖。
他咽着喉咙,额头冒出了冷汗,一时间竟没握得住信号筒。
瞎子般匍匐在地摸索片刻,侯湘城飞快将它捡起,探出窗户,对着天空拉下引线。
红色的烟火绚烂绽放,虽短暂,却足已将原本寂静的夜引燃。
空气中的肃杀之意越发浓重。
贴身保护侯湘城的随从武功都不弱,只是路数刁钻古怪,更像江湖人士。
虽比预想中费了些功夫,但裴屿舟只要抓住空子便一剑毙命,狠戾果决。
半点不像从未染过血腥之人。
护卫都倒下后,裴屿舟用剑挑开帘子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侯湘城,像在看一只将死的蝼蚁。
“裴屿舟,我知道是你!但你今日若敢动我半分,来日必不得好死!”
鲜血顺着寒光森森的剑锋蜿蜒,自剑尖滴落,而原本显得少年神秘矜贵的面具,也因着溅到的点点猩红,变得寒冷可怖。
闻言他没有开口,只弯了弯唇角,讽刺又狠戾。
单手便将人揪出来丢在地上,侯湘城要站起来反抗时,后背又挨了重重的一下,狼狈栽倒。
脚抵着男人的脖子,微微用力,他便动弹不得,脸涨得发紫,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举起剑,裴屿舟恍若杀神临世,面无表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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