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嗯……!”
对面隐约传来赵齐远挣扎着,似是想说话,却又说不出的痛苦呻/吟声。
沈尚业的手攥得“咯噔”作响,奈何裴屿舟不光身份高,脾气也不好惹,他们开罪不起。
半晌,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的沈尚业压着恨意,语气难听:“不敢,是他失礼在先,扰了世子雅兴,我们先走一步,你继续。”
这一系列变故看懵了许多人,有些已认出裴屿舟,而不认识的至少也知道了他身份不凡。
沈尚业他们离开不久,深觉无趣的裴屿舟也带着一身浓浓的脂粉香回到国公府。
想着时辰还不算特别晚,他便绕了个路,去往若梨的芳华园。
彼时睡了一天的少女正坐在床头做着简单的绣活,散在肩头的发丝浓密乌黑,衬得小脸有几分羸弱,饶是如此,依旧盈盈胜雪,格外动人。
再过两年应会容色倾国。
不知在屏风旁看了她多久,直到对上若梨小鹿般惊慌又无措的眼眸,裴屿舟方才清了清嗓子,故作漫不经心地走上前。
“程若梨,你有没有给我父亲写过信?”
骤闻此言,床上的少女懵了片刻,直到他靠在床架旁,垂眸望她,她才猛地回过神,脸上涌起几分热意。
只是若梨微启唇瓣正要作答时,丝丝缕缕脂粉香涌入鼻尖,她抬头看向少年,对上他乌黑的,带着几分探究的眼眸,喉咙一时堵得厉害,无法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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