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
结实的梨木桌抖动起来,林屹荣及时挪开胳膊,蹬着椅子后退,远离即将爆发的战场。
但醉得不轻的王司学意识不到,只觉得桌子晃得他不舒服,便用两只手撑着边缘,试图将它稳住,却无济于事。
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,他盯着对面的人看了片刻,便抬起软绵绵的手,指着裴屿舟。
“但确实有傻子不喜欢耶。”
林屹荣心里“咯噔”作响,不忍心再看。
香应该也不用给王司学烧了。
“长得好像你。”
话音未落,便听“咔嚓”一声,裴屿舟手里的杯子四分五裂,接着又是“轰隆”巨响。
林屹荣侧脸看过去,便见王司学已经被丢到不远处的软榻上。
只怕明天少不了鼻青脸肿,全身作痛。
轻轻咳嗽两声,顶着莫大的压力和尴尬,林屹荣挪着椅子回到桌前,笑着宽慰裴屿舟:“我知道,你不是贪图美色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