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坠。
“程若梨,你不会真的——”
后面的话戛然而止。
马车转弯,注意力全在若梨身上的裴屿舟骤然失去重心,直直地倒向她。
失神只在一瞬,他本能地先托住若梨的后脑勺,另一只手也下意识地扣住少女纤软的腰肢,方才没让她在自己的撞击下磕到坚硬的马车壁上。
但他的胳膊肘却重重地砸了上去。
靠在裴屿舟怀里的若梨彻底呆住了。
她甚至不大会眨眼,下意识呼吸进来的空气中满是他的清冽味道。
长公主喜欢的,平日里用来熏衣的沉香味经过大半天的活动,淡得几乎找不到踪迹。
四年前那场险些夺去她性命的重病痊愈之后,她便被长公主送到公主府,裴屿舟也去了衡阳念书。
他再没有背过她,抱过她。
起初若梨午夜梦回还会偷偷哭着想他,后来便习惯了,却仍会日复一日地盼着,期待着他的信,数着他回来的日子。
如果没有裴屿舟,她或许根本坚持不到现在。
想着,若梨的眼泪又落了下来。
她真的从没有奢望过嫁给他,甚至不敢主动去找他,为何长公主一定要将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断个干净,让他们变成陌路人。
而抱着她的少年不停地咽着喉咙,搭在若梨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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