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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声完全消失后,裴屿舟将那枚价值连城的玉佩抛进堆放旧物的箱子里。
不知道姜昭云哪根筋搭错了要缠着他,但他没兴趣接受她强制的好意。
傍晚时分,收拾好在考场所需的一应用品后,裴屿舟随母亲去前厅用晚膳,原想多陪她走走,将她送回皓月院,但姜锦芝不想儿子考前累着,便让他早些休息,不必远送。
回到厢房,正要解衣沐浴的裴屿舟看着不远处的床榻,放在腰带上的手不知不觉顿住。
细想之下程若梨过去从没主动找过他,反倒是他经常去那个阴僻小院,将人半哄半骗出来。
后来她生了场重病,被送去公主府静养,不久后他也去了衡阳书院念书,二人才见得少了。
不过裴屿舟隔三差五就给她写信,寄东西,完全不在意她回避的,近乎冷淡的态度。
“世子,浴汤已备好,您——”去哪里……
贴身小厮阿七看着少年散着不爽,明显是生人勿近的挺拔背影,默默咽下后面的三个字。
还是不要火上浇油的好。
裴屿舟走得很快,最后直接飞檐走壁,高高竖起的发拂过他线条刚硬完美的脸庞,将他眼底翻滚的浓墨隐隐遮挡。
几近无声地落定在若梨的院子,他径直走到厢房门口,抬手敲门。
“咚咚咚”三声,比平常重些,却还算平稳。
出来开门的春枝看到裴屿舟时愣得不轻,若非屋内响起的咳嗽声,她还能懵上一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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