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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没有偷.......”
回去的路上,七岁的若梨依靠着少年瘦削的肩膀,稚嫩的嗓音有几分干哑,可语气坚定。
“我只是迷路了,才在附近徘徊,也没有看到任何饰物,就算看到了,我也不会偷的......”
或许是没有得到裴屿舟的答复,怕他不信,若梨便又努力解释,鼻音越发浓重,像是下一刻就会如姜昭云一般哭嚎。
但他们走了半晌,除了微弱的哽咽,裴屿舟耳边再无其它。
“怎么不和她们解释?”
少年将背上轻飘飘的女孩往上托了托,随口一问,眉眼间依旧是一片耀目的晴朗。
“她是公主,不会信我的......”更何况我不过是她的发泄口,解不解释都没有意义。
吸了吸酸涩的鼻子,若梨及时抬手抹去眼中摇摇欲坠的泪,继续咬紧牙关,乖乖地趴在裴屿舟背上。
“想这么多干什么?你没偷就是没偷。”
步伐稳健的少年骤然停下,他侧首尽可能多地看向背上的女孩,将她惊愕的,有些呆傻的模样收入眼底,神色却愈发坚定。
要这么简单就能给人定罪,那刑部,大理寺,京兆尹还要了作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