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了。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。”
她总觉得五年前儿子被小姑娘狠心抛下的这件事,真相不是她听来的那样。
就怕,儿子承担不起这个真相。
沈常西的卧房在隔壁一栋,是单独的小院落,和长辈们的住所隔了一方小花园。私密性极佳。卧房常年都有人打扫,床上用品干干净净的,闻上去还带着被太阳烤过的暖烘烘的味道。
豫欢一换了睡衣就摊在床上不肯动了。她环顾着四周,双眸里透出眷恋的味道,这就是他过去五年里住过的卧房,躺过的床吗?
她想到了少年曾经住在豫家的那间佣人房。是窄窄的,朴素的佣人房,和此时宽敞华丽,功能齐全的居所可谓是云泥之差。
豫欢看了一眼正在书桌上处理紧急邮件的沈常西。不过是一件简约的白色t,身下是灰色系运动裤,可穿在衣架子似的男人身上,清爽又俊朗。
但凡处理工作,男人总会流露出格外认真的神色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如玉的隽贵。
他本该是从出生起,就被富贵锦绣堆出来的,金质玉相的少年,而不是沉沉浮浮地摸爬在底层,吃苦,受伤,受罪。
想到这,豫欢鼻子一酸,眼圈蓦地红了。
沈常西感受到了女孩急促的呼吸,用余光看了眼,飞快的处理完邮件,把手机一撂,三两步走过去,坐到床边。
伸手一捞,猫咪般娇软的身体就落入了他的怀里。
“怎么哭了?”他眉眼都带着淡嘲,似乎在笑她是个爱哭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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