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幽幽的看着因怒气而颤抖的靖翎良久,脸上做出来的表情逐步收去,显得麻木阴沉,半晌才又开口:「殿下何须在意臣所为原何,臣是殿下的杀父仇人,是杀父弒君的贼子,凌辱故主之女何须理由」,话了,鹿原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,靖翎能听见他对门外女侍和卫兵下令的声音,突地觉得一阵悵惘,双脚一软,就这么瘫坐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