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翎听到此处脸色已经泛白,不可置信的问:「所以皇兄就留我一命,把我当成奖励赐给鹿原,再令他羞辱我,使我怨他,以此作要胁,迫他为皇兄效力?」
靖寰知道自己的话听来荒谬,还是不死不休似的自顾自地继续说道:「唯有作朕的刀刃,替朕驱逐外侮,巩固江山,朕才会允他真心待你,与你结縭,如今努申势力几乎全军覆没,这其中有你许多的功劳,想来昨日朕赐鹿原饮酒,让他收不住心了吧,否则你也不会入宫来问朕,待出逃的残党全都剿灭,朕就復你安国公主的封号,让鹿原作你的駙马,你说如何?」
靖翎没有回话,只是毅然转身,走出御书房,待她走远,靖寰这才洩了气似的踉蹌着走回书案边,扶着案头,辛苦的喘着,他知道自己演技拙劣,靖翎未必会信,只愿自己这不像样的谎能转移她的注意,别要再去深掘其中蹊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