径,用她撕裂的血做润滑,一下一下直捣深处,用那强烈的痛觉和身子被人佔领的羞耻感,交互折磨着她的身和心。
有些瘸拐的下了床,靖翎往屋内一侧走去,那是她洗漱的地方,女侍们与她从不对话,但也惯于照顾被折磨后的靖凌,一个人去取来专给阴户施用的膏药,另一个给她在浅盆里蓄了热水,服侍她脱去身上的衣物,坐进澡盆里洗浴。
清理乾净后要行的事是最让靖翎不快的,她受伤的小穴得上药,而她从一次自己上药没上完全,因而高热昏迷数日后就不再被准许自己处理阴部的伤势,改由女侍效劳,但如此这般暴露私处于人前,实在是折磨,靖翎紧抿着唇,恨恨的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