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赶到现场的江喻白。
江喻白没看下面的情况,目光只专注在宗政璎一人身上。
他弯腰捡起她之前假扮质子时用的簪子,把她的头发简单绾起,对她以身犯险的行为很是不悦。
宗政璎却对着他嫣然一笑。
他们筹谋了这么久,等了这么久,终于能堂堂正正以原本的身份相处了。
面对宗政璎直白又炽热的目光,江喻白长眉轻蹙。
“上辈子给我喂药,想让我忘了你,这辈子还给我喂药,顶着我的脸来犯险,你就没想过,我会在乎?”
宗政璎眉眼弯弯,“你在乎你的,我做我的,两不相误嘛。”
江喻白气结,“璎璎你……”
宗政璎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袖子轻轻晃了晃。
“如果没有把握,我是不可能一个人来的,你不要生气好不好?你再生气,我就只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哄你了。”
这话还让人怎么生气?
江喻白拿她无可奈何,怕这位女皇陛下真的毫无顾忌,胆子大到在南凉大军面前做出有辱斯文的举动来,急忙拉着她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