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宁濯给他止血敷药穿上裤子。
宁凡拉过被子给自己捂着,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帐顶,“娇啊,二哥是不是废了?”
宁濯道:“无甚大碍,二哥注意休息,勤换药就是。”
“那我怎么浑身使不上劲儿呢?”
宁凡挣扎着动了一下,发现胳膊和腿软得厉害。
宁濯道:“按照师父的说法,二哥这叫应激反应,手脚发软,心脉加速,胸闷气短,呼吸困难,都是正常的。”
“有能听懂的吗?”
宁濯言简意赅,“吓到了。”
宁凡顿时“嘶”了一声,“胡说八道!我能让个泼……我能让只鹅给吓到了?”
宁濯看他一眼,“二哥小时候就有被鹅追赶的经历,以后能避开的话,还是尽量避一避的好。”
宁凡满脸的一言难尽。
虽然当时事发的时候,只有他一个人在现场,可后来是温姒送他回来的。
温姒又不是小孩,一看他疼成那样,肯定什么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