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够。”她嘟嘴,食指上移,送到自己的嘴边,在他灼热的目光里,舔了舔那些浊白,娇软开口,“爸爸,你能不能,让我把你绑起来。”
她记得,在梦里,他优雅的用领带绑过她的手,而后却是那般的狂野和横冲直撞,像是破笼而出的野兽,她再怎么哭喊他都充耳不闻,把她的细腿高高架起,肉刃一下一下往甬道的最深处凿,顶的她的宫口都隐隐作痛,直到整个宫腔被他霸占,男人还不肯罢休。
想着想着,纯白的内裤被打湿一大片。
苏宴腰腹的肌肉线条因为情动而完全贲张,他几乎忍无可忍的看着身下香肩半露的女孩,她圆润的肩头还有他前两天刚刚吮上去的新鲜吻痕,眼底的猩红四起,嗓音如糅杂了砂砾,低哑而迷人,“蔓蔓还要什么,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