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入微,仿佛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,他似乎都有办法替她办到。
她想起自己在办公室里写在相片背后那句:坐在爸爸肩上,可以摘到星星。
有种美梦成真的满足感。
“不会。”苏宴擒住那张粉唇,嘬吻了一口,戏谑道,“疼你都来不及。”
没有什么,比她重要。
他这些天已经察觉明白和透彻。
苏宴摸到她后腰的绳结,吊带裙全靠那根细带挂着,他只要轻轻用手指一挑,她的美好就会尽收自己的眼底,他低磁的声音散在风中,“城堡这么大,蔓蔓想从哪里开始做?”
她像是意识到危机,机敏一躲,用行李箱挡住他,转身就往门口跑去,边跑边回头看他。
那笑容,美好的像是坠落凡间的精灵公主。
他们在中欧呆了将近一个月,但对苏蔓而言也不过是转眼一瞬,因为浸泡在爱情蜜罐中的人是不会觉得日子过得慢的,苏宴偶尔会在书房处理紧急文件,但更多的时候都无微不至地陪伴在她身边。
她缠着他要,他自然不会不给,陌生国度没有异样眼神,偌大空间再也无任何旁人,两人几乎是肆无忌惮般去接吻和做爱,她几乎每天身下都是真空的,随时随地敞开腿心就可以把男人全部含进自己的身体,她的阴道能完完整整容纳下他的阴茎,仿佛为他而量身打造,接纳着他的时而温柔如细雨,时而狂暴如骤雨,体内几乎无时不刻都流淌着他的精液,像流淌着他的血液那样。
最疯狂的一次,夜色如霜,月光皎白,他们在海边的浪里做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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