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断摇头,“爸爸……蔓蔓只想被爸爸一个人操。”
操这个字她说的很轻很轻。
实在太羞了。
也不知道是哪个字又取悦到了男人,苏宴抽出半截巨根,又死死挺入,耸腰顶胯,把硕大炙热的阴茎插入窄小而温热的穴腔,高速反复进出着。
“啊……太深了……爸爸。”她娇得要死。
“这算什么深。”他绷紧全身,比原来的程度更往里送了一点,那层娇软的膜快要箍不住那硕大性器的伞端,穴里发出淫水搅动的液体声,“要不要再深一点?让我来破了你的膜,再顶开你的身体里的小口,把精全部都灌给你?”
嗯......”她伸手去捂男人的嘴,“爸爸别说了……”
“说,是谁在操你!”他把她的小细腿掰得更开。
“是……爸爸。”
“说完整!
”男人停下身下的动作,把粗长的阴茎抽离她的身体,沉甸甸地抵着她湿软的穴口磨蹭却不给她任何纾解和痛快。
女孩呜咽着,不肯开口。
他附身去哄她,“只要蔓蔓说出来,爸爸就给你。”
他们之间,到底谁在勾引谁?苏宴几乎已经完全失了理智。
“呜……是爸爸在……操蔓蔓。”她眼睛里湿漉漉的,小脸通红。
“好乖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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