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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拱着细腰,嘤咛着叫爸爸,软软地说自己难受。
男人习惯了极度克制,所以并不着急,反而怕他的宝贝一下子承受不了他的硕大。
但苏宴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宝贝难受?
苏宴单手拘着她的腰肢,吮着她粉粉软软的小耳垂,另一只手顺着她柔软的小腹向下滑。
他的大掌拨开蕾丝边缘,摸到她并拢交缠的腿心处,循着那处凹陷将手指插进去,抚到了那颗硬硬的小粉肉粒。
扣陷,拨弄,勾动。
温烫的指腹用力的掐住女孩软穴那处最敏感的地方。
苏蔓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,娇娇软软的喊,“蔓蔓难受啊,爸爸。”
“宝贝,别急。”
我:猜猜是狗爸爸做的梦还是乖乖蔓蔓做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