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,没事的。”符黎说。
过了几分钟,她被拉进了急诊室。负责的护士既温柔又有耐心。因为不敢直视伤口,她始终注视着她白色帽子下利落的短发。包扎得很快,无需缝针,只要按时涂药就好。过程中,护士一边操作,一边问“这是怎么弄伤的”。
“走在路上,旁边的玻璃门整扇裂开了。”她回答。
“天呐,你运气真好。”护士惊叹道。
离开时,叶予扬抢先替她交付了治疗费用。庙会是不方便去了,现在,她的双手和耳朵都被纱布紧紧缠住。“也许我得回那家店一趟。”符黎说。
“对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他振作起来,准备为受伤的女士出头。回到那间法律事务所时,门前还没打扫干净。男孩态度强硬——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生气的样子——说我们不如叫警察来处理。店里的人多多少少懂点法律,不再辩驳,立即赔付了医药费。那里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,在他脸上,符黎看见了一丝庆幸,就好像你犯了错误,但只需几张百元纸币就能摆平。所以你根本一点也不在乎。
小叶送她回了家。也许应该请他进去坐坐,可她不知道如何向父母介绍这位小七岁的朋友。考虑到剩余的时间和校考日期,她把小叶赶走了,嘱咐他回去好好练习考试曲目。“拜拜”,他依依不舍地挥手,直至符黎关闭单元楼门。
“哎呀,怎么出去一趟弄成这样了。”母亲问。
符黎又解释了一遍事情经过。“如果有监控拍下来的话,没准能上本地新闻台呢。”
“因为这种事上新闻台啊,还是不要了吧……”母亲看了看她耳朵上的纱布,“好在没啥大事,你歇着吧,我去切个水果啊。”
说着,女人走进厨房。按照惯例,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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