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怎么这么不禁操啊?”
头一次哑了嗓子,邓兮手指戳他,委屈道:“那也没有你这样儿的啊,就是生产队的牛也没有不休息就上工的啊。”
肌肤相贴,哪哪儿都是光溜溜的,贴起来很舒服。
被她逗笑,捏了捏面前人气鼓鼓的脸颊,“刚刚不是还嫌弃时间太短吗?”
“哪有嫌弃,”他离得很近,近到那颗小痣清晰可见,邓兮心跳得很快,别开视线嘴硬道:“我那是调情的话术懂吗?语言的艺术,我说的是太快,我又没说太短呀。”
“还做吗?”
“做就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