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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都没说!
虽说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但……那是昏君来的!
若说秦放鹤这一门身居要职,不得不防范,可是纵观傅芝、柳文韬、尤峥这几位阁老,但凡家族、师门之中有能力者,哪个又?在闲职?不也都是努力往肥缺、要职靠拢吗?
人人都有私心。
人人皆是如此。
傅芝看出盛和帝的动摇,也知?道此事难办,“非臣危言耸听,只是……恐有昔日卢阁老之兆啊!”
只要“为天下”,委屈一个孔姿清,又?算得了什么?
盛和帝看着他,忽然想起先帝还在时的教导:
“制衡自?然要,但有的时候能用人、敢用人,也恰恰是一位明?君魄力和手腕的体?现。”
没本事却偏要拉帮结伙,那是尸位素餐、假公济私;但君主放着好好的人才不用,上来就搞什么打压、制衡那一套,那是无?中生有、祸害贤良。
过分的打压和制衡,恰恰是胆小懦弱的体?现。
来一个猜忌一个,来一个打压一个,还治得什么天下,做得什么皇帝!
思及此处,盛和帝忽然不那么忧愁了。
他以一种?闲话家常般的口吻问:“先生的叔伯兄弟、儿孙门人,如今又?在何处呢?”
傅芝的心跳有一瞬间加速,然后平静道:“陛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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