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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的?,自然是当初对方试图阻挠自己乡试连中三元的?旧事。
现场有人知道,也有人不知道,听到此处,不免面面相觑,窃窃私语起来。
怎么着?,合着?这两尊大佛有旧怨呐?
嘶,这么说,傅芝的?反对,多少就有点公报私仇了……
秦放鹤向盛和帝再行?一礼,然后目光缓缓从众朝臣面上扫过,“我入朝为官二十余载,从不以私人恩怨干涉朝堂大事!经我之手举荐者?甚众,可曾有一人名不副实?可曾有一人尸位素餐?”
傅芝额角青筋直跳,皮笑?肉不笑?丢出两句话,“阁老误会了,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。”
他的?年纪比对方大,资历比对方深,现在却要?一口一个阁老,一步一个作揖,实在难熬!
“哦,我自然也没有旁的?意思?,也是就事论事。”秦放鹤笑?道,又朝隋青竹颔首示意,“隋大人,你我乃同科,也曾有旧,我知你素来大公无私,你也知道我的?为人,今日确实没有别的?意思?。”
隋青竹盯着?他看了会儿?,还了一礼,叹道:“自然。”
无人不爱权力,他也不敢说自己是多么的?清心寡欲,但此时此刻,他却也不愿意为人棋子。
隋青竹转身向盛和帝行?了一礼,平静道:“陛下,论资历、论功劳、论学识,臣皆不如赵沛远矣。”
傅芝皱眉,看向他的?眼中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。
隋青竹感受到了,但没有多看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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