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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靖瞥了他一眼,“怎么,还想老夫亲自请你坐下批阅不成?”
现在他看这些翰林,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秦放鹤有盘算,那是他的错,可你们这些晚辈初入朝堂,只怕身上的奶腥气还没散尽呢,推辞尚且来不及,竟就敢跟着胡闹?
真是一代不如一代,本事没多大,胆子倒不小。
简直岂有此理!
“不敢不敢……”那翰林平白挨了一顿训斥,惹了好大没脸,只得讪讪坐下,尽量远离。
胡靖哼了声,却也懒得继续抓着不放,索性将他晾在一边,兀自思量。
秦放鹤此人常有出人意料之举,但?从?不打无把握之仗,此番既然?敢叫翰林院的小子们掺和进来,必然?已?提前请示过?陛下。
可陛下既然?没有反对,又为何迟迟不下明?旨呢?
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?
若换了旁人,胡靖直接抓过?来问也就问了,可偏偏是秦放鹤,倒是棘手。
他虽资历比秦放鹤深些,但?对方的师公曾是他的上司,董春去世不久,他倒不好公然?拿架子。
二来他虽是首辅,却无有爵位,秦放鹤却是正典钦封的伯爵,也不是可以轻易拿捏的。
故而胡靖不好放下身段亲自去秦家?质问,而秦放鹤也不可能任他呼来喝去……
偏偏正值年假,二人轮值中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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