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难听。
鹿枝的笑容仍旧温柔得体,她正准备回答,凌鹤转了个身站到她身边:“她是我太太。”
鹿枝十分配合地挽住她的胳膊。
女人脸上的笑僵硬了半分,但仍然维持着体面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常:“啊,你好,我是阿鹤的同事,我叫游巧。”
凌鹤是一年前入职的博物馆,刚来的时候简直就是女同胞眼里的香饽饽,学历高,颜值高,有修养,还单身,不夸张的说,当时几乎博物馆所有的未婚女性都多多少少对他有那么点意思。
有些跃跃欲试,有些欲说还休,有些大胆直球,但都被他一点也不暧昧含糊地直接断了念想。
游巧就属于那种既没有直接表过白,但又不太含蓄,时不时说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,可是分寸又拿捏得恰到好处,让人抓不住话柄。
其实前段时间她就发现了凌鹤左手的无名指上突然多出了一枚钻戒,但是她想现在的人戴饰品也没有那么讲究,说不定就只是想戴这个手指便戴了。
可是她忘了,凌鹤身上从来都不戴多余的饰品。或许她知道,可是他不说,她便以为可以假装不知道,继续自欺欺人下去。
“我叫鹿枝。”鹿枝朝她点了点头,又说,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游巧点了点头,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说再见。
她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,看到凌鹤从鹿枝手里拿过她的大衣,然后又给她披上,嘴唇张张合合说了句什么话,鹿枝侧头看着他翘起嘴巴,有些不愿意的样子,但最终还是乖乖地将两只手臂穿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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