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时间,离天亮还有将近十个小时,不知道中间会发生什么。
宿於没有反驳他,沉身在黑暗中,只是静静地抓着他的手。
祝弃霜本来也没想过让宿於插手这件事,他沿着刚刚的路走回去,走到那个纸扎的售票亭前。
售票亭和里面的纸扎人都好端端的,祝弃霜从背包里拿出一枚打火机,啪地一下点燃,火花噼啪闪过,从喷口呲地一下冒出来,细微的蓝色一闪而过,映出祝弃霜苍白的容颜。
“把这山上的雾解了。”祝弃霜举着打火机道:“不然我烧了。”
摊在纸扎的马扎上的纸人一动不动,祝弃霜吹了一口,火丝飞过去,飞到纸人头上,给烧了个黄豆大的黑点。
纸人花白的脸上白了一个度,僵硬地跳起来,扭动着拍灭自己脸上的火星子。
这纸人原本穿着售票员的制服,头上戴着售票员的帽子,祝弃霜拿打火机撩了她一下,她急得帽子居然都掉了下来,纸做的头上,落下乌黑的头发,就如同真的一般根根分明。
而身上那售票员的衣服也在扭动中变得扭曲发皱,掉落下来——这件衣服居然是画在纸上剪下来,又黏上去的。
这纸人眨眼间就变了另一个样子,黑发披散,但是身上穿着大红大绿的马褂长袍,手上还戴着金手镯。
见祝弃霜手机的打火机动了动,纸人惨白的脸上红唇动了动,连忙娇媚地说道:“别烧了、别烧了,你把我烧了,这山不也得烧完了,你要坐牢的。”
“……你还知道坐牢。”祝弃霜轻飘飘地说道:“你在这里害人也是要坐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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