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笑的!”慕容芊浅问。
“没什么?慕容小姐,您在说笑话吗?我一直在大厅您也看见了,一会儿断电,一会儿让红酒冲会场,一会儿又绑架你爸!我又不会分身术,慕容小姐您她高估我了吧!”丁珰面不改色的说。
“好,不说这个,那推我下红酒的人总是你吧,台上就我们两个人!”慕容芊浅说,丁珰想了想:“那个时候南宫祀夜也在的好吧?而且你自己也有可能绊到话筒线不是吗?你有证据说是我吗?”
“哼!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是想让我住院,趁我不在的时候挑拨我和祀夜达令的关系,你好趁机而入对不对?”慕容芊浅质问,丁珰要笑喷了,她调整好面不肌肉说:“电视上那个什么权威评论家还说,那个犯罪团伙这么做是为了让无数的龙头企业总裁住院,导致股市直线下降,好让股民抛售股票呢!慕容小姐莫非比评论家还‘砖’业?”当时,她和南宫祭明、南宫祀夜坐在电视前,狠狠的把现在的二百五评论家给骂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