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。不停的咳嗽,这回轮到南宫祀夜笑她了。
“南宫祀夜!你!”丁珰的脸红红的,她本来就没喝过酒,啤酒都没沾过,更别说是高度数的二锅头了,被猛灌了一大口烈酒,丁珰早就受不了了,意识也迷迷糊糊的,头晕目眩。
南宫祀夜也从来没喝过这种酒,之前被骗着喝了一口,刚刚给丁珰灌酒时,他自己也喝下了不少,凉爽的风吹在脸上,才使她勉强保持清醒。
“南宫祀夜,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!你说啊!”借着酒劲丁珰质问道。南宫祀夜没有回答,他也感觉有些意识模糊了,看着眼前丁珰气呼呼的脸,因为染上红晕而分外的可爱,他捧着丁珰的脸,也气呼呼的说:“不许叫南宫祀夜!叫祀夜!就像叫落叶和祭明一样!”
“我才不要!不要!不要!”丁珰摇头。“叫不叫?”南宫祀夜又问。“不叫!不……”丁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嘴,南宫祀夜揽住他的腰将她抱到腿上,因为缺氧,丁珰更加的迷糊了,她环住了南宫祀夜的脖子,尝试着回应。周围静静的,只有昆虫的奏鸣。
“祀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