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缓慢。“不是。”丁珰有些生气的放下勺子。“为什么不问好?”南宫祀夜也停止吃饭。丁珰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愤怒的“井”字标志,她拖长声音说:“哦,二——少爷好。”别以为她不说话就好欺负,南宫祀夜……笑了,有趣。
“你是来白吃白喝的吗?”他问。丁珰语塞,南宫祀夜接着说:“不想白吃白喝的话,勺子,饭。”丁珰一知半解的拿起勺子,舀了一勺饭,“伸手。”南宫祀夜说,丁珰把手伸过去,南宫祀夜一口吃了下去,接着说:“鱼。”丁珰总算明白他是要干什么了,只好又把鱼送达他面前,南宫祀夜没有吃,“有刺。”丁珰的头上又添了一个“井”字,她强忍着用手剃掉刺,南宫祀夜去又说:“手脏。”丁珰终于爆发了:“有完没完啊你!你又没断胳膊!自己吃不行吗?”“你不会挑没肉的刺吗?”南宫祀夜平静的说,“既然你不想白吃白喝,那么,从今天开始,所有人放假,工作你一个人作,现在,收拾桌子。”说完,他起身走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