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客客气气的。”
“师父说,有一次他们要做一台七七四十九天的大法事,就是师祖带着一帮弟子去做的,可是这帮年轻的弟子,几乎个个都爱喝酒,一坐下来喝酒,就要喝好几个小时不起身,有一次他们喝酒碍着师祖的事了,师祖都客客气气的说,你们能不能稍微让开一点,换一个地方去慢慢的喝呢?”
“于是,师父他们一群师兄弟就真的把锅端到不碍事的地方,坐下来继续喝酒,然后做法事需要写的很多东西,几乎都是师祖一个人在写,他既没有骂师父他们,也没有进行说教,师父说,这种做人的境界,有时候是需要多年以后自己才能慢慢领悟到的。”
说到这儿,云归远再次停顿下来,片刻之后,才又继续说道:
“师父还说,师祖这人做人、做事、做学问一向都很严谨,可是现实生活中却又非常善于变通,在农村,以前很多人家都比较贫穷,可是农村的各种祭祀活动又比较多,都会找到他去主持祭祀,经常会用到猪头,但是,人都吃不起猪肉的时候,哪买得起猪头啊,他就跟主人说,没关系,没有猪头,就拿一个南瓜代替也可以。”
“类似的事情做得多了,不少人私下里都善意的叫他‘敷衍公’,觉得这个先生不错,能为百姓着想。”
陆望晴点头道:
“这说明师祖很通人情世故,而且非常自律,在你们这边,我还很少看到有不喝酒不抽烟的人,没想到这个最有学问的人反而做到了。”
云归远也不由感叹道:
“任性都有任性的代价,他的一帮弟子,有的已经去世,而活着的人,身体几乎都不怎么好,按说做这一行,熬夜那也是常有的事,他也没少熬夜,可是,他只喝茶,不喝酒不抽烟,所以现在八十多岁,身体还依然硬朗,比所有的弟子都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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