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是朕亲自认下的干女儿,亲自赐给你的美人。你怎敢这样像杀一条狗一样地杀了她?”
薛老爷颤抖着身子爬过来,桃香看着他,眼泪都快流干了,心里不禁隐隐作痛。虽说平常和他并没有太多交集,对于他的印象也就是个不苟言笑老当益壮的大将军罢了,但眼下他像狗一样地爬过去,似乎苍老软弱了很多。薛老爷不住叩头道:“皇上明察,皇上明察!这闻香乃是老臣杀的,要杀要剐,都冲着我来便是。我一把老骨头,早就没什么用了。寿山还年轻,还望皇上千万莫要错怪了他。”
没想到,圣上并不吃这一套,只是大手一挥,叫身边伺候的太监先把薛寿山押送到一旁的柴房关着,明日押送回朝堂上受罚。桃香不住哭喊,也并无作用。
桃香并不死心,一路跟着皇上走到侧面厢房。皇上并不看她,只是背着身道:“孩儿,回去睡吧。”桃香跪倒在地,哭道:“孩儿如何睡得着?父王不是说允许寿山请辞么?他对您并无二心,并且还想着怕您仍然疑心,主动请辞。”皇上凤目圆睁,怒道:“朕素来宠你,
你千万不要得寸进尺。不就是个驸马么?你年轻貌美,这孩子生了,父王母后替你养在宫中,父王亲自再替你择婿。”桃香哭着抱住他大腿,企图像小时候一样用眼泪软化父王的心:“我不要,我只要薛寿山。父王开恩呐!”便一股脑弯下腰去磕头,全然不顾已经笨重的
肚子。皇上却只是心一横,把头一扭,进屋不见。
桃香哭着跪了一夜,又冷,膝盖又疼。只希望父王可以回心转意。大抵,她也忘了君无戏言吧。
次日一早。薛寿山被五花大绑地押送出来。薛家夫妇也跪在其侧为其求情。圣上稳坐在一把太师椅上。昔日美丽的花园俨然已经成了冷酷的朝堂。一小太监端着一碗酒水上来道:“薛少将,此乃皇上赐你的酒水。你先饮了,再上路吧。”桃香一看那酒水,便觉得一定有问题。薛寿山只闻了闻,苦笑道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”又扭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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