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,只是随手捡了块木头削了起来,他很快就做好了夹板,刚想拎起狗的后腿,本来懒洋洋的小狗被人碰到伤口,立刻嗷嗷呜咽,却被人瞪了一眼。
它立刻垂着尾巴不敢再叫唤,战战兢兢地挨在海因斯腿边。
海因斯绑好它的断腿,小狗仿佛也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凶巴巴的人是在帮它,不禁吐出软软的舌头舔了口海因斯的手。
“脏死了……”海因斯抱怨,却没有停下动作。
伊尔惊讶地看着海因斯相当利落的手法,“你还会治疗吗?”
海因斯依旧装作没听见,治好狗,就转身往湖边洗手。
他抬手解开扣子,把上衣脱了下来。
赤裸着上身的少年肌肉并不夸张,而是薄薄地覆盖在鳞伤遍布的苍白身躯上,湖水沿着他黑色的发梢滴进颈脖,一路淌过胸膛和紧致的腹肌,最后没入扎在腰间的裤带里。
伊尔不知为何,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口渴。
海因斯转头对上伊尔毫不避讳的灼灼目光,他曾经见过索沃克城主的女儿,在不小心瞥见船工裸露的臂膀时都会嫌恶地拿扇掩面,所谓的淑女在这种时候不应该愚蠢得羞涩跺脚吗?
但伊尔显然和那些淑女搭不到边。
海因斯也不管她,将衣服摊在湖边岩石上,便将刚从湖底顺手捞的湖兔放到一边架起来,准备生火炙烤。
伊尔看这人一路上都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,不管她问什么问题,他都装聋作哑。
伊尔不由郁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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